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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陪保姆图片 暗访三陪保姆既做家务又陪睡

2016-03-25 09:19来源:这样爱

   第一次听人讲出三陪保姆的词语,我甚感不解,哪里冒出来这个东西?一位专门在媒体做情感专版的朋友告诉我:“这是真的,有这么一个群体存在。 ”如果不是对这个朋友知根知底,深知她不说假话的性格,说实话,打死我,我也不相信这世界还真的有三陪保姆的角色,而且已经形成了一个社会群体,她们不仅做家务而且又陪睡。

  保姆A的经历:

  她是一个未婚女子,年龄25岁,做过几年超市收银员,感觉收入太低,苦于读书太少,故从事家政服务,她在一家雇主出了较高月薪的条件下欣然答应做保姆,其主要职责是接送雇主8岁的儿子上学放学,负责做晚饭,早中餐陪雇主家儿子一起吃。女雇主因照看几个服装门面,生意上的事情显得很忙碌,每周有一大半时间不在家里,男雇主是一名中学教师。保姆A很庆幸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家政工作,有吃有穿倒也异常舒坦。3个月后的一天,男雇主带着儿子还有她先去游泳馆游泳,后去看了一场电影。整个活动之中,男雇主显得热情过分,忙上忙下张罗着他们两个人的吃喝玩乐。已交过几次男朋友的保姆A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举动,在婉转回避一些热情招呼的同时,心里倒也有几分快乐,毕竟很长时间没有人对她这么热情。当日晚上10点后,男雇主一直和保姆A谈心,追问她谈男朋友的事情。也就是从这天起,保姆A每周趁女雇主不在时陪睡男雇主一二次。她每月结工钱时都会收到男雇主同等的现金。

  保姆B的经历:

  她今年34岁,给人家做保姆已有10多年的经历,主要是带小孩,做清洁,做饭等等家务杂事,她一向勤劳,得到了很多雇主的称赞。应该说,保姆B是一位心高气傲的女人,因没有学历才入了这个行当。那天,一对40多岁的中年夫妇到家政公司请保姆,职责是做3餐饭,每周为在寄宿中学上高中的女儿送3次晚餐。当时,两口子一眼就看中了她的清秀和憨实的样子,非得请她去家里做保姆,二话没说就开出很高的工钱。因不好拒绝,保姆B答应下来。女雇主是行政单位的部门负责人,每周都有一定的应酬,因上班的地方与住房相隔较远,每天中午不回家。男雇主是一事业单位的职工,倒清闲自在,原来中午经常不回家,在单位上网聊天看报纸,自从保姆B来了以后,他每天回家吃中饭,理由是她的饭菜做得很香。有一天,男雇主终于开口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,她起初很抵制,感觉太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。后来,男雇主给出了一些很具有诱惑力的条件——每月多给500元钱,还帮助她为10岁的儿子转到一所更好的小学,负责进入好的初中就读。就这样,保姆B开始了她的陪睡“工作”。

  暗访“三陪保姆”:既做家务又陪睡(图)

  10月中旬,福建《海峡都市报》接到一个自称是“福州连江群众”的电话,对方提供了一条这样的线索:在连江县琯头镇,有一条远近闻名的保姆街,小街上到处都是生意红火的保姆站。不少保姆站老板手头都掌握着一批二三十岁的女子。这些年轻“保姆”既能为东家煮饭、洗衣、带孩子,还可以提供性服务,她们的月薪一般在2000元上下……

  上述情况是否属实?为探个究竟,记者赴连江暗访,在连江警方的配合下,终于揭开一些保姆站的肮脏内幕……

  记者暗访另类“三陪”

  暗访“保姆”批发站

  10月21日中午,按照“连江群众”提供的一家保姆站的电话号码,记者在福州与保姆站通了电话。电话那头一个男子说他手头有几个能提供“全方位服务”的保姆人选,具体情况须面谈才能定夺,他约记者下午在他的保姆站里碰头。

  当天下午,记者一行驱车直奔琯头。4时许进入琯头镇后,由于人生地不熟,我们决定先不急着接触保姆站的人,熟悉熟悉地形再说。

  连江琯头是个好地方。这里的劳务输出与海产品出口一样出名。早在80年代初期,琯头就有大批青壮年劳力因私出国。由于当时出国资金需要1.8万美元,因此,那些留在琯头的妇女和老人都被当地人称为“万八婆”、“万八爹”。这些“万八婆”、“万八爹”的产生,培育了如今相当发达的保姆市场。

  初入琯头镇,对当地保姆市场的繁华程度,你不得不叹为观止:在一条长约500米的小街上,就集中了大小不下10家的保姆站,打在店门口招牌上的服务内容让你眼花缭乱:保姆、招工、征婚、租房、乐队……

  到底哪些保姆站的保姆提供“非常性服务”呢?黄昏时分,我们来到镇码头附近的一个小巷,拐进这里一家很不显眼的保姆站。

  这个保姆站门面不大,没有店名,老板是个30岁上下的男子。看见我们两个“客人”光临,他赶紧让座倒茶。

  老板自称姓朱,福州罗源人。他说他的店虽然刚开业不久,但他手上有一大批保姆可供我们选择,包括一些二十多岁年轻漂亮的保姆。

  我们佯称是高速公路施工队的工程师,一个姓张,一个姓李,最近刚调到连江县城。由于工作繁忙,家务无人料理,想聘请保姆,听说这里许多保姆能为东家提供“双料”服务,不知朱老板手头可有这“货色”?

  朱老板低头思忖片刻:“你们是指带回家陪吃陪睡做情妇的那种吧?有,不过今天你们没有预约,明天来,我给你们安排一个。”

  记者于是与他握手告别,相约明日再见。

  次日上午,我们应约来到这家保姆站。朱老板果然告诉记者:她来了。我们随他上了二层阁楼,推开木门,屋里的铺子上端坐着一年轻女子。

  女子自称姓张,连江本地人,现年26岁,尚未婚配,虽然只是小学文化,但也懂得体贴人。当我们问及朱老板有否向她说明我们的来意时,她红着脸说:“知道啦,老板说让我到你们家做保姆,做陪吃陪睡当情妇的那种。”

  接着,我们佯装和她讨价还价。张某开口说月薪要3000元。朱老板从中斡旋,最后双方敲定:每月包吃包住2000元,月底薪金直接付给保姆,保姆站则一次性收取押金100元。这家保姆站开了张收条并告诉我们:一周之内要办好手续,否则押金没收。收条落款签名为:朱云星。

  我们临走前,朱云星还告诉我们说:你们两个下周来时,我再帮助物色一个。

  去朱云星的保姆站里暗访前,记者还随机暗访了几家保姆站,这几家有的说最近没“货”,有的则隐隐约约地透出有这样的保姆。也许是我们过早“切入主题”的原因,一家保姆站老板跟我们聊得正对路时突然改口: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的保姆。出门时,我们发现有3个汉子一直跟踪尾随在我们身后。

  假雇“三陪保姆”

  返回福州后,记者向报社领导作了汇报,领导感觉案情重大,要求记者与警方联系。

  记者随即找到连江县公安局。县公安局局长林锦树、政委王传题听取记者暗访的情况后果断表示:对于此类黄丑活动新情况,只要查证属实,务必从快捣毁。警方决定在周末收网。

  10月27日下午,按照连江县公安局王传题政委的部署,记者随同该局刑警大队一中队警员陈开宏再赴琯头调查取证,县公安局巡警在后策应。

  行前,王政委再三交待要保证安全,一有异常情况立马就撤。一切准备妥当,我们就出发了。

  我们原认为准备已很充分,绝对可以圆满完成任务。可到琯头时,一些意外情况还是接踵而至,让我们虚惊连连。

  当天下午4时许,车子进入琯头镇。

  由于我们搭乘的是一部闽K(福州市车牌)号的车,为避免打草惊蛇,我们在离那家保姆站好远的一家银行门口下车。可我们刚换了一部三轮车,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。我们定睛一看,好家伙,是保姆站老板朱云星,而我们的车子当时就在他身后三四米远。

  还好朱老板没发现,他笑容可掬:“等你们好久啦,走吧。”三轮车穿过大街驶进小巷,我们一起来到老地方———保姆站二层阁楼。

  入门时,我们有点意外:上周约定的张姓女子不在。朱老板忙说:“她去换衣服了。马上就来。”于是我们就与他闲聊起来。

  当记者问及怎么物色能提供“双料”服务的保姆时,朱老板笑而不语,只是说他有门路。他说,他房里的保姆大部分是罗源、宁德及连江本地人,一般晚上都住在他的保姆站里。不过他向记者保证:“我从来没有与手下的保姆有‘那个’。这是‘行规’,你们放心吧。你们中意的那个我可没‘揩过油’。你们可以先试用,不满意包退换。”

 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,在路口策应的警员陈开宏有点担心了,挂手机进来,提醒我们注意情况。

  5时左右,张姓保姆终于露面,她提着两个包,对我们说:“我今晚就可以跟你们走,但有件事要说清楚,我只能固定伺候一个人,不能搞‘一托二’的。”

  正当我们决定起身要出发时,突然,阁楼的门被撞开,一个戴眼镜约30岁左右的男子闯了进来,他的眼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。朱云星见到来人,脸上放起光来,点头哈腰的。我们相视明白,这家伙有来头。

  来人自称“依登”,他是琯头互利保姆站老板,全名李秀登。

  “依登”要求我们带走张女前要做个登记,“留个身份证复印件和电话号码,届时保姆有什么不是的地方,我们可以帮忙协调。”

  查看了我们的身份证后,“依登”才对我们说:“其实我是担心你们是记者,如果是记者,一曝光我们就完了。最近一段经常有一部闽K的车在琯头游荡,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,希望见谅。”

  说完,“依登”交代张女,要好好服务东家。他随后递给我们一张名片,说今后若还需要“货色”,可以与他联系。

  临行前,“依登”收了我们260元(加上上周的押金,总共360元)。

  “依登”说,这360元包括登记费、介绍费,以及另外加收的100元抽烟费———保姆站为你们介绍成功一个情妇,相当于当了一回媒人,要点抽烟钱总是可以的吧!至于那160元的登记费,那是按照国家办结婚证的有关收费标准收取的。

  “依登”说得头头是道,我们佯装连连称是。付完款,我们携同张某打的直奔连江。

  端掉“保姆”批发站

  下午我们出发前,警方就在连江城里的仙塔宾馆开了一套房间。傍晚时分,我们将张女带回宾馆。

  一切顺利。过了一会儿,刑警陈民立敲门进入房内,向张女出示了工作证。

  刚才一路上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张女一下子瘫倒在床头。片刻,她突然情绪失控,冲着我们哇哇大叫:“气死我啦,气死我啦,你们一伙人骗我!”随后抱着头痛哭失声。预审就在客房里进行。

  在低沉的啜泣声中,张女断断续续地述说了自己从事这一行当的经历:

  “我原本是连江女,家中4个兄弟。由于这几年搞家庭水产养殖亏了十几万,我只好到琯头卖水果。琯头有许多保姆,我想干脆当个保姆吧。于是找到朱云星开保姆证。朱说我这么年轻漂亮,当个拖地煮饭的保姆太可惜,钱赚得少又很辛苦,他问我愿不愿意给人家当情妇?如果愿意,每月至少可以收入2000多元。想到卖水果的辛苦,我动了心。不久,他就安排我与两个客人见面,就是你们两个,想不到你们居然是记者。”

  预审持续了两个小时,案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。为防情况有变,连江县公安局领导听取汇报后,决定立马收网,追捕朱云星和李秀登。

  当晚11时许,县公安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董邦朝坐镇指挥,调动治安民警、刑侦民警、巡警,通力协调作战。

  深秋夜晚,琯头镇宁静而安详。琯头公安分局大楼灯火通明。

  晚11时30分左右,李秀登、朱云星的几个可能的落脚点都已被警方布控,董邦朝副局长大手一挥:“行动。”几路警员闪入茫茫夜色中。

  28日凌晨零点整,朱云星束手就擒。

  零时30分,李秀登也落入法网。

  几名保姆站内的闲杂可疑人员也被“请”进了公安局,警方当即展开预审。

  在几家保姆站里,警方收缴了一批登记簿。记者看到,在这些招保姆的信息中,有一个很奇怪的数字———“1+1”,有的记录着“处女,1+1”,有的记录着“日本婆,1+1”。

  就这个问题,李秀登承认,“1+1”的意思是:一起吃,一起睡,也就是这两天我们接触到的“性保姆”———张某此类人。

  在审讯室里,李秀登还哀叹:“想不到这次会栽在记者和公安手里。”

  28日凌晨2时30分,记者一行返回福州,而此时,在琯头公安分局大楼里,对李秀登等人的审讯还在进行中……

  29日,朱云星、李秀登被警方刑事拘留,“保姆”张某被处以治安拘留15天。警方目前将本案列为刑事案件。

  11月4日和5日,连江市警方连续两天出动警力,清理琯头镇的保姆市场。

  昨天,有9家保姆站涉嫌为他人介绍“双料”保姆被关闭,其中,6家保姆站老板因涉嫌犯罪被依法拘留,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。

  传统意义的保姆就是帮助雇主做家务事,否则不能称之为保姆。也有部分姿色过人的保姆后来做了第三者,插足于别人的家庭,那另当别论。

  而所谓的三陪保姆,表面看是做家务事,其实主要是陪睡,当然也做家务事。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征是,保姆只是把陪睡作为一种职业行为——按劳取酬,并不干预雇主的家庭,从无做第三者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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